《一一》,《缓步》
周末刚看杨德昌的电影《一一》,周一晚随手从一堆带着塑封没拆的书里抽一本班宇的《缓步》,第一篇《我年轻时的朋友》就一一应对上了《 一一》。
循环和命定总是跟佛教扯不开关系,《一一》是这样,《我年轻时的朋友》 也是。命定的无力感是四五十岁之后回看二三十岁的青春才会有的感受,却在 29 迈向 30 的关头一次次提前放映,也不知道是好是坏。
“電影發明以後,人類的生命,比以前至少延長了3倍”,可能是一种幸运?去做不留遗憾,殊途同归泡沫幻影也不只有无力改变的无力感?换角度看也是不用怕错了,总会回归正轨,还真很难有大众定义的标准化”正轨“,至少是自己内心的那个”正轨“。
《一一》看......